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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渊洁曾买10套房放读者写的信!还有人专门为一个人开一家出版社

中国小康网讯 近日,"童话大王"郑渊洁首次证实之前传闻他曾在北京买了10套房是真的。据悉,此前郑渊洁在采访中称,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自己在北京一口气买了10套房,还透露称这些房子从来就没人住过,还都是"学区房",只是为了存放自己的读者来的信件。据了解,他之前买房的时候,当时北京房价是每平米1400元,现在这么多年过去,北京的房价早就不知道翻了多少倍,郑渊洁的那些房子如今也已经是天价。引发网友热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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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际上,这样的作者与读者有关的佳话,在我国晚清时期也有,有一位叫蒯光典的出版家,专门为一个人开了一家出版社!

蒯光典与严复

蒯光典(1857—1911),字礼卿,号季逑,又自号金粟道人、斤竹山民。安徽合肥人。晚清著名学者,教育家,政治思想家,是革新派、清流派重要人物。

严复(1854—1921),原名宗光,字又陵,后改名复,字几道,福建侯官县人,我国近代著名启蒙思想家、翻译家、教育家。毕业于福建船政学堂、英国皇家海军学院。翻译了《天演论》、创办了《国闻报》,宣传维新变法思想。提出的“信、达、雅”的翻译标准,培养了中国近代第一批海军人才,是中国近代史上向西方国家寻找真理的“先进的中国人”之一。

严复在晚清时是直隶候补道,属于北洋系统,住在天津。他虽然在文坛走红,可在官场上却很不得意。实际像他这种留学生出身、熟悉洋务的人,应该是仕途通达的,之所以成了“黑道台”,据说是脾气不好,喜欢骂人。对于同僚,他都瞧不起,因为这些候补道中,有的都是花钱买的捐班出身。严复对上司的态度,也很不客气,加之自己性子又散漫,当然就仕途不顺了。

蒯光典

资助变成了开社

严复不但仕途不顺,而且闹穷了,便托人向蒯礼卿借三千元,老蒯慷慨地借给了他。没想到严复对老蒯说:“要我还债,实在无能为力。我译了几本书,自己没资金出版,给别人印也没有买家。老蒯,咱俩是道义之交,就把这几本所译作,作为还债的钱吧。”

没想到老蒯痛快地答应了。不过那些译稿,要印出来卖给人家,才能值钱。严复的译稿一共有七部,里面就包括《穆勒名学》《原富》等经典。老蒯收了其中大部分,要不然有什么办法呢?新文学是有时效性的,为了开风气之先,赶紧要印出来才好。因此老蒯就有了开办译书局的冲动了。

那个时候印书,全国只有上海最为便利,而且出版以后,也只在上海有销路。上海四通八达,各地书商都到上海来批发,因此老蒯决定到上海开一家出版社了,这家出版社的名字,便唤作“金粟斋译书处”。

24岁时的严复,摄于巴黎(1878年)

火力全开出新书

老蒯的下属有人常驻上海,有人往来宁沪,有人管理财务,至于编辑、印刷、校对等,就专门选了两个编辑。老蒯嘱咐他们:“严复的书,不能擅改一字,但是校对却要十分小心。”老蒯认为,一部高深的书,只要错了几个字,原意就会尽失,如何对得起人家呢!

严复的书,理论很深,没有一定基础的人是不能理解的。却马上可以排印,因为自从《天演论》名噪一时,好多人都急着要看严复的新书,而且社会已风闻,将要由金粟斋出版了。所以老蒯对大家说:“只要是严复的书,就要快速出版。至于印刷费,我已筹措好了。我们是为了开风气,不是想在出版上获利。到出版以后,能够以此周转最好,实在不行,我再另想法子。”

于是金粟斋便与吴云记和商务印书馆订了合同。严复的书大多在商务印书馆排印,编辑们便天天往那跑了。严复的稿子,有自己刻好的稿纸,写的一手好行楷,也有他自己涂改的地方,但都用红墨水标得清清楚楚。即使是这样,编辑们都小心翼翼,要校对四次,头校、二校、三校之后,还有一次清样。

严复自己批改的稿子

精神遗产永留存

蒯光典的金粟斋出版严复的书,除了《穆勒名学》、《原富》之外,还有《社会通诠》、《群学肄言》等等,都是名作,虽然比不上《天演论》,但也传诵一时。可金粟斋却不能维持下去,因为像老蒯这样的有识之士,提倡新文化事业,都是为了开风气,并不是为了谋利。在经济上没打好基础,自然不能持久。所以老蒯开这个出版社,最低限度,就是要使严复的译著可以早日出版。

金粟斋译书处不到两年就宣告结束。只有支出,没有收入,一直是老蒯往里面垫钱,结果成了无底洞,再也支持不下去了。

实际上除了严复等学者,还有一些留学生,也要求译一些书,以补助学费,老蒯都答应了。有的付了一小部分译费,有的签了合同未付款,但是对方已经开译了,可金粟斋已经倒闭,职员们便请示蒯光典。老蒯叹了口气:“我知道!这些孩子都是苦学的青年,不能让他们吃亏,我可以照单全收,不过三四百元的事儿。”(子华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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